一名年纪轻轻的直肠癌晚期患者,就诊时已经肝肺多发转移,肝脏负荷巨大,最大的病灶超过了10公分……这么一位看似“无药可救”、“无刀可开”的患者,经过了规范的多学科诊治,竟然生存时间已经近3年。这样的“奇迹”到底是如何做到的?有哪些地方值得大家思考?北京大学肿瘤医院消化内科王晰程教授带来了这样的1例典型病例。
一、患者基本情况
39岁男性患者于2019年6月前来首诊,ECOG评分为0分,体重指数(BMI)27.8。既往有甲肝史(已治愈),冠心病、心肌梗死史,高血压2级(极高危组)。吸烟10年,饮酒10年。
患者主诉间断便血1月,2019年5月无明显诱因出现间断便血伴排便困难,大便次数增加,3-4次/天,伴肛门坠胀感。2019年5月15日就诊于当地医院,行肠镜,提示距肛门10 cm见不规则隆起溃烂,肠腔狭窄,肠镜不能通过。病理示:中分化腺癌。
5月21日,盆腔MR示:符合直肠癌表现,腹股沟、盆腔、腹膜后多发淋巴结肿大。
6月4日,腹盆增强CT示:直肠上段肠壁增厚,较厚处约14mm,浆膜面模糊。直肠上血管周围,较大约13x10 mm。肝实质内见多发强化灶,较大约115x100 mm。腹膜后可见多发肿大淋巴结,较大约12x8mm。
5月21日,胸部CT示:右肺下叶外侧段可见不规则形病灶,最大截面大小约2.7×2.6 cm,内可见新月形空洞,增强扫描未见明显强化。因此肺转移和真菌感染的鉴别诊断便尤为重要。
肿瘤标记物:CEA 83.45 ↑,CA199 439.9 ↑。
为明确肺部病灶性质,完善G试验、GM试验均正常,PCT、CRP未见明显升高。后经呼吸科及影像科评估考虑右肺下叶结节为肠癌转移可能性大,不能除外感染可能,但穿刺相关出血、气胸及感染播散风险较高,暂不建议穿刺检查。
目前治疗应以抗肿瘤治疗为首,化疗期间密切监测肺部影像学变化,必要时再切除肺部病灶明确病因及对症抗感染治疗等。后完善检测如下。
免疫组化示:HER2(1+), MLH1(+),MSH2(+),MSH6(+),PMS2(+);
基因状态已知,患者也进行了影像学评估,我们应从治疗目的入手选择患者的治疗方案。患者已有肝肺转移,应积极寻求将不可切除病灶转化为可切除的机会。


图3 患者方案选择
予患者“强力”三药化疗+抗EGFR治疗方案。大家思考一下为什么选择此方案?相对两药为何选择了更为积极的三药治疗?而联合用药选择西妥昔单抗还是贝伐珠单抗?王教授也给出了21年日本的DEEPER研究的参考数据,而首要终点是以肿瘤退缩深度为标准,较为特殊。

后续于2019年6月6日至2019年10月10日行9周期FOLFOXIRI+CET治疗。
3、6、9周期后达部分缓解(PR),8周期后CA199正常(20+),9周期后CEA正常(3+),肝脏病灶明显缩小。
图5 左:治疗前CT影像学资料;右:FOLFOXIRI+CET治疗9周期后CT影像学资料
治疗9周期后,肺部病灶和原发灶明显缩小。再次提示患者肺部为转移性病变,并从全身药物治疗中获益。
原发灶及肝转移灶、肺转移灶明显好转,腹腔、腹膜后LN同治疗前。患者肠壁明显变薄,自述排便症状好转。
在化疗方案起效作用下,后续肝胆外科又选择了何种术式进一步改善患者病情?患者术后一个月肺部单发病灶略增大,为降低肝转移复发风险,同时控制肺部病灶进展,选择全身还是局部治疗?
然而疫情影响,患者一年后就诊又现新发病灶及肝门淋巴结转移,二线化疗药物还出现过敏症状?一年内两次重大手术患者如何化险为夷?医生又该配合什么样的局部治疗帮助患者获益?剩余内容请大家移至课程观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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